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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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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娛樂八卦比較多,譬如當紅流量小生沈煜,突然間有了一個兒子,至於兒子他媽是誰,沒有人知道。

亦比如,國民男神應嶸疑似和老婆離婚。

這八卦傳起來,吃瓜群眾一個比一個開心。

李宓晚上在家的時候接到夏知好電話,果真是應嶸派來當說客的。

她咬牙,“你什麽時候也被收買了?”

夏知好也不懂他倆具體發生了什麽,只是應嶸找上門來時,態度實在是誠懇。

“他答應介紹我,一部女一號。”

夏知好說完覺得自己有點損:“不過我還沒答應哈。”

李宓:“你要是沒答應,你打電話給我幹嘛?”

夏知好被她戳穿:“就是想采訪你,恢覆單身的日子,什麽感覺?”

李宓言簡意賅一個字:“爽。”

夏知好羨慕道:“我也想體會。”

言歸正傳:“你倆到底怎麽回事呀?”

“怎麽網上還沸沸揚揚穿你倆離婚了呢?”

李宓:“是離了。”

夏知好臥槽了一句。

李宓:“應嶸沒答應。”

夏知好小聲一句:“幸好。”

李宓:“你到底是誰朋友?”

夏知好:“你的,你的。我是你的小甜甜~”

“那你倆到底為啥離婚,不是分手,也不是,你倆現在算啥?”

李宓塗著指甲油:“單方面宣布恢覆單身。”

夏知好:“……”

“羨慕你。”

李宓現在大概是處在女人一生最叛逆的時候,並且認為男人都是大豬蹄子。

她吹了吹手上的指甲油:“晚上出來浪?”

夏知好心裏癢癢,看了一眼旁邊的李牧:“不了。”

李宓嘲諷地呵呵了她。

李宓現在是心中有草原,隨時要馳騁。

特別瞧不起夏知好這種,李牧一個眼神就不敢出來的女人。

“你就是個紙老虎,你老公一個眼神,你連屁都能憋回去。”

夏知好:“……”

這到底什麽瞎比喻呀。

面子上抹不開,特別是在閨蜜前面,更不能慫。

她壓低了聲音:“去就去。”

李宓在電話這頭露出笑容:“你說什麽,大點聲!”

夏知好就知道李宓在搞她。

掛了電話。

李牧在沙發上刷新聞,眼神斜她:“去哪?”

夏知好:“李宓她心情不好,我想去陪陪她。”

李牧皺了皺眉,心情不好,剛才那句“你老公一個眼神,你連屁都憋回去。”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。

心情好得很。

夏知好:“真的,她現在,是物極必反,別好好的人,在電話裏跟我有說有笑的,說不定馬上就想不開呢。”

李牧是不懂她們女人的。

“我送你過去。”

夏知好從沙發上跳下來:“好噠!”

她上去換衣服,李牧套了一件黑色外套,就在客廳等她。

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,她還沒下來。

進臥室一看,夏知好在臥室掛了五六件衣服,看樣子剛試到一半。

“你幹嘛?”

夏知好頭也不擡:“試衣服呀。”

她試的這些衣服,大多都是裙子。

雪紡的,有幾件還漏溝。

李牧眼角抽搐:“外面十六度。你要穿三十六度的衣服?”

夏知好嫌他煩:“待會兒在外面套件衣服啦。”

好歹挑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,見她又穿了外套。

李牧才放心。

然而單純的直男完全不懂女人的心思。

在風衣下面穿裙子,意味著隨時可以脫外套,漏裙子!

送到李宓家裏。

夏知好進門就開始耀武揚威:“呵呵,老娘出來了,怎麽樣!”

李宓豎給她一個大拇指:“厲害。”

夏知好把風衣外套一撥開,把領口搭著的黑色紗巾一拿開,露出胸前一大片白。

“怎麽樣!”

李宓直鼓掌:“優秀,你這反偵察措施越來越厲害了。”

夏知好得意:“晚上去哪玩呀?”

李宓:“保密。”

李牧開車回去,下午時接到了應嶸的電話。

愛情失意的應嶸聽著有點頹廢:“晚上喝酒?”

李牧:“地點。”

今天周五,中午吃完飯,李宓開車帶夏知好出去。

“咱們去哪?”

“酒。”

“下午就酒?夜場都沒開始呢。”

李宓:“人家那是正經酒。”

正經酒白天營業是,那不正經酒淩晨開門?

酒真的是正經酒,唱唱歌,喝喝酒那種。

進去光線很暗,有淺淺的燈光,音樂也很悠揚。

叫了兩瓶酒,李宓脫下外套:“好戲在後頭。”

悠悠揚揚的鋼琴聲,聽得她倆都快睡著了。

李宓看著臺上的老板發呆,夏知好眼珠子轉動,抵了她一下:“你老看他幹嘛?”

李宓盯著一直看,夏知好不禁臉色一變:“李宓,你不會心裏有別人了。”

應嶸啥時候綠的?

李宓瞥了她一眼:“別亂說。”

夏只好:“那你盯著他看幹嘛?”

李宓:“我前段時間,我整理了以前舊物,找到了好幾張照片,裏面就有這個人。”

夏知好:“啊?”

李宓:“你知道我兩個人格的事情?”

夏知好點點頭,以前在學校,覺得李宓有時候脾氣陰晴不定,但從來沒懷疑過她是這種情況。

李宓解釋:“我把另一個她叫做灰衣服女孩。”

“我對這個酒老板沒印象,但我整理出這個男的很多照片。”

夏知好懂了:“你是說,是她拍的?”

李宓點頭:“嗯,我就來幫她看看。”

夏知好莫作聲,李宓喝了一口酒,然後繼續盯著。

夏知好在旁邊憂心忡忡地看著,仿佛李宓下一秒就要綠了應嶸。

鋼琴曲彈完,李宓拿著玻璃杯過去。

夏知好立刻跟在後面,亦步亦趨。

李宓坐到臺上,掂著手裏的玻璃杯,放在臺子上。

玻璃和碰到瓷臺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
正低頭調酒的老板擡起頭,看見李宓後,失神地看著她。

那一眼,李宓斷定,灰衣服女孩經常拍他,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
老板手裏的工具掉了,他才回神。

然後朝李宓抱歉地笑了笑,低聲問:“老規矩?”

李宓今天來這裏,只是單純的好奇。

她只點頭,不說話,然後把杯子遞過去。

夏知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人的默契,驚訝的說不出話來。

要不是確定李宓不認識這個男的,夏知好估計會當他倆是多年朋友。

李宓撐著手,抵在臺上,靜靜地看著他。

老板時不時地看她一眼,但是眼神又很快滑過。

上粉下藍,淡淡的果香味,倒進玻璃杯裏,上下輕晃,很快平靜下來。

“慢用。”

李宓嘗了一口,酸酸甜甜,有點果香,柔滑如絲。

沒忍住:“這是什麽酒?”

老板答:“初戀。”

李宓笑了笑:“挺甜的的。”

老板看著她目不轉睛:“怎麽許久不來呀?”

李宓伸出右手,晃了晃:“結婚了。”

因為她要和應嶸結婚了,所以灰衣服女孩不來見他了。

老板盯著她的手指看,隨後失笑,然後指了指手機:“我知道,你老公很有名,三天兩頭上熱搜。”

李宓嗯了一聲。

老板解開身上的工作服:“一起喝一杯?”

李宓:“可以。”

老板聲音溫柔:“我去上面換件衣服。”

旁邊有一個門,平時不註意,沒人能看見,老板從那裏出去。

夏知好在旁邊:“你不會看上他了。”

李宓:“我看上他,還會把戒指給他看?”

夏知好更怒了:“李宓,會想家裏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?”

李宓真是服了她的想象力:“我要是有什麽心思,還會特意帶你一起過來。”

想想也是,夏知好換了個說法:“你是不是測試,我會不會幫著你瞞應嶸?”

“我告訴你這種事我是不會瞞的。”

“你可別有僥幸心理。”

李宓拿著杯子,堵了她的嘴:“嘗嘗,初戀的味道。”

她換了一個清凈的地方坐著。

叫夏知好一起來陪同,也是李宓心裏沒底的表現。

她來見這個人之前,說實話,並不知道他是個什麽人。

但是她太好奇了,灰衣服幾乎沒有在生活裏留下什麽印跡,只有他。

想必他重要到連灰衣服女孩,都想留下點什麽。

見李宓坐在角落裏,夏知好趁她不註意,趕緊發了一條語音給應嶸。

“學校對面的“私密”酒,再不來你老婆就跟人跑了。”

“李宓。”

聽著溫潤的聲音,李宓擡頭。

老板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,非常鄭重,手裏還有一束鮮花。

並不是玫瑰,滿天星的幹花。

“來不及買花,這是我女兒前天買的。”

李宓聽到女兒兩個字,心裏有底了。

沒有永恒的愛情,四年不見,沈煜會愛上李絮冉,灰衣服女孩喜歡的酒老板也有了女兒。

大概唯一等著她的人,就只有應嶸了。

李宓心裏放松:“你女兒幾歲呀?”

老板坐下後,擰亮桌上的燈。

“剛會走。”

剛會走,大概一歲多。

李宓笑了笑,擺弄面前的花:“你女兒選的花好看。”

老板也笑,說的話很自然:“路過花店就不走了,買了一束開心幾天。”

兩人並沒有什麽話聊,李宓畢竟不是“李宓”

“酒一直開嗎?”

老板搖頭:“不開了,不掙錢。”

“普通人整天想著菜米油鹽,開酒,浪漫了這麽多年也夠了。”

李宓多問了一句:“什麽時候關?”

老板答的隨意:“明天。”

“這麽快?”

“嗯,早就想關了,不過怕你來找,就一直撐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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